阿加莎·克里斯蒂 - 精品小说榜-悬疑推理
著名富商夏塔纳先生邀请波洛参加一次特殊的私人聚会,同时还邀请了另外三位侦探,包括著名的侦探小说作家、苏格兰场的警司与政府密探。与此同时,到场的还有夏塔纳要展示的特别的收藏:四位完美的凶手。
找到最不可能犯罪的那个人,认定他就是罪犯,十有八九你是不会错的。 c:106
这是赫尔克里·波洛最喜欢的案件之一。但当波洛把它描述给他的朋友黑斯廷斯上尉时,后者却觉得极为无聊。我很想知道,我的读者究竟会站在波洛那边,还是黑斯廷斯那边呢? c:35
绵软的、猫一样的声音——听来纯粹是为交际场合而生的,不带一丝情感波动或事先准备的痕迹。 c:40
最近没送人上绞架或者断头台?犯罪也有淡季?不法之徒的淡季?还是说今天下午这里会发生抢劫案?那可太刺激了。 c:24
“但不如我的华丽,”他喃喃自语,“不,怎么看都差一个档次,不过他的胡子确实相当醒目。” c:32
“用艺术的眼光来看,你认为犯罪中的精华是什么?”波洛问道。 夏塔纳先生倾身向前,将两根指头搭上波洛肩头,嘶嘶吐气,颇具戏剧化效果地答道:“是犯罪的人,波洛先生。” c:56
波洛缓缓答道:“对于谋杀,我确实持百分之百的中产阶级道德观。” c:51
阿里亚德妮·奥利弗太太是当代最著名的侦探小说及惊悚小说作家之一。 c:91
波洛与瑞斯上校从未谋面,但听过他的事迹。他一头黑发,很英俊,古铜色的皮肤,年约五十岁,常常出现在帝国位于海外的疆土上——特别是当地面临纷争的侵扰时。“特工”的名头虽显夸张,却能恰如其分地向外行人形容瑞斯上校的工作性质和范围。 c:61
洛里默太太六十岁左右,衣着精美,妆容雅致,白发经过精心梳理,嗓音清脆而尖厉。 c:60
德斯帕少校又高又瘦,英气逼人,只是太阳穴上有个伤疤。 c:55
“但你也看到了,”梅瑞迪斯小姐说,“这些名人都很可怕。” “小姐,你不该害怕,应该激动才对!你应该准备好签名簿和钢笔。” c:12
其实我对犯罪事件兴趣不大。女人嘛,都不爱这一套;读侦探小说的大都是男人。” c:35
在朦胧的光晕中,主位上夏塔纳先生的形象显得更为恶毒。 c:26
洛里默太太和奥利弗太太分别坐在他右侧和左侧。梅瑞迪斯小姐坐在巴特尔警司和德斯帕少校中间。波洛则坐在洛里默太太和罗伯茨医生中间。 c:31
奥利弗太太开口了:“现在离整点差二十分还是过二十分?有天使经过。我的脚没交叉——肯定是黑天使!” c:72
“1无将。”——清晰果断,是洛里默太太。 “3红心。”——斗志昂扬,是罗伯茨医生。 “不叫。”——平平静静,是安妮·梅瑞迪斯 c:25
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夏塔纳先生的脸庞,他微微一笑。在连绵的笑意中,他的眼皮微颤了一下。 c:21
很遗憾地通知大家,”巴特尔警司说,“我们的主人,夏塔纳先生,已经死了。 c:15
他的模样活像一尊产自中国的满清官吏陶瓷像,面无表情。 c:23
四个人的表情立刻变得极为丰富——摇摆不定。他看见了畏惧、顿悟、愤慨、沮丧、恐慌,却未能捕捉到任何能直接说明问题的线索。 c:17
波洛缓缓答道:“嗯,关于这一点,我有话要说。请问——夏塔纳先生没暗示过他今天请你们来赴的宴会是什么性质吗?” c:19
“愚蠢的小男人!哎,愚蠢的小男人。”赫尔克里·波洛喃喃自语,“装神弄鬼想吓唬人,幼稚!” c:14
夏塔纳对他那如同恶魔梅菲斯特般扭曲的人生观十分得意。他极端自负,却也非常愚蠢——所以他才送了命。 c:22
除了他自己,来赴宴的有八位客人。也就是四位侦探——和四个凶手!” c:23
凶手的模样和举止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,温和、安静、举止得体又讲道理的人往往恰恰是凶手。” c:59
这表明夏塔纳至少命中了一个目标!但他也只是怀疑这些人是凶手,却无法确定。 c:12
“现实生活和小说略有不同。”巴特尔说。 “我懂,”奥利弗太太说,“结构比小说差多了。” c:37
桥牌技术一流。其实我就是在桥牌桌上认识她的。 c:18
“只能大概估算吧。我想牌局是九点三十分左右开始的。大约过了一小时,我去添柴火;没多久我又去拿饮料,大概只隔了一局;估计十一点半左右我去给自己倒威士忌加苏打水。不过这些时间都是粗略估算,不敢保证一定正确。” c:65
好像德斯帕去拿过另一个烟灰缸。他还去取过饮料——比我先去,我记得他问我要不要喝,我说暂时不用。 c:40
我忽然想到,这说明凶手是发现这东西之后才心生杀意的。 c:14
小小的灰色细胞——讲究秩序和方法。 c:38
洛里默太太的牌技一流,”罗伯茨医生马上答道,“我打赌,她每年靠打桥牌都能赚不少钱。德斯帕也打得不错——风格比较理智,很有预判力;梅瑞迪斯小姐嘛,可以说比较爱打安全牌,不太犯错,却不够机灵。” c:48
应该没有。我刻意压低嗓门,免得打扰牌友。”她淡淡地补充了一句,“事实上,夏塔纳先生当时还活着、并且和我说过话这件事,只有我的一面之词而已。” c:22
罗伯茨医生端过一杯饮料给我。他自己也拿了一杯——那是更晚的时候。德斯帕少校也去端了杯饮料——大概十一点十五分左右。 c:34
“德斯帕少校的打法很稳健。罗伯茨医生叫牌叫得太高,但打得很有技巧。梅瑞迪斯小姐打得不错,却有些过于谨慎。还有其他问题吗?” c:45
下一张每记一次就画掉之前的,不容易看出牌局进展,但却可以窥见德斯帕少校的个性——喜欢一眼就看清自己的处境。字比较小,风格鲜明。” c:20
人紧张的时候就容易——哦,就容易按自己的愿望来描述事情经过,其实这是得不偿失的。 c:30
噢,不,肯定不是她。她那么有魅力——和她打桥牌很愉快。她自己牌技那么好,却不让人无端紧张,也不会挑别人的毛病 c:13
安妮·梅瑞迪斯把计分纸翻过来,画了线,反面接着用。” “这说明什么?” “说明她生活拮据,不然就是天生节俭。” “她穿的衣服可不便宜。”奥利弗太太说。 c:41
我对社交的喜好只能持续很短时间。从蛮荒地区回到灯火通明的宅邸,和衣着精致的女人聚一聚,跳跳舞,吃一些好东西,说说笑笑——对,我很享受,但只是暂时的。那种虚伪的氛围很快就让我恶心,于是我又想逃离。” c:62
只是突然觉得他走路像老虎——对,没错,柔软、轻松,正是老虎一般的步伐。” c:52
总结一下他们的说法:医生认为是德斯帕,德斯帕认为是医生,那女孩认为是洛里默太太——洛里默太太不肯说! c:27
“我们知道夏塔纳先生认定她杀过人。 c:14
“天使的面孔下,隐藏着魔鬼的本性。” c:28
四个凶手对四个侦探——苏格兰场、特工、私家侦探、侦探小说家。 c:37
但胆怯的人也会因恐惧而杀人。极度恐慌和紧张的人一旦陷入绝望,会像被逼入死角的老鼠,可能会拼死反击。 c:53
如果你格外怀疑某个秘密,要确证你的疑虑就再容易不过了。每次偶然命中目标的只言片语都不会逃过你的眼睛——如果你刻意留心的话。” c:77
如果你格外怀疑某个秘密,要确证你的疑虑就再容易不过了。每次偶然命中目标的只言片语都不会逃过你的眼睛——如果你刻意留心的话。” c:20
那些话至少戳中了某个人的要害——那个人大概以为夏塔纳掌握的内幕远比实际上来得多;那个人以为这是通往大结局的序幕——夏塔纳安排的晚宴正是一出好戏,以逮捕凶手为最高潮 c:16
人是一种缺乏创意的动物 c:61
农场主设计了他自己的命案,内阁成员则导演了自己的文件失窃案,结果最后关头都因为第三者插手而弄假成真。” c:27
芬兰人似乎特别喜欢侦探小说,可能是冬季太漫长,日照太少的缘故。保加利亚人和罗马尼亚人好像根本不看。早知道我就把他写成保加利亚人。” c:41
是幻觉吗?还是眼前这张刮得干干净净的宽脸有些紧绷——表情略显僵硬? c:20
“治不好的问题就只好忍着。” c:30
他立刻感受到了她的敌意,但还拿不准是该刻意强化这种敌意、以便激得她在盛怒之下疏于防备,还是采用比较柔和的态度迂回试探更好。 c:32
估计又有人拿葛雷弗斯太太那件事做文章。 c:44
我总认为死亡最能引出人性卑鄙的一面。 c:101
老老实实、勤勤恳恳、认认真真的警察,用最吃力不讨好的方式办案——这就是我的风格。不装腔作势、不异想天开,不懈努力、付出汗水,既固执又有点傻——这就是我的态度。 c:123
我对那女人挺有好感。虽然废话不少,人却不错。男人查不到的东西,让女人去查往往能奏效。 c:15
波洛点点头。“你抓住重点了。如果你们四位都熟悉对方的打牌风格,那么这种线索就非常有价值。某人的表现突然改变,技巧全无,错失机会——牌友一定会即刻发觉。不巧,你们彼此都很陌生,牌路的变化就不那么显著了。不过医生,请你好好想想,记不记得什么异常情况——有人突然出现莫名其妙的失误吗?” c:21
一张盖着象牙色锦缎的长沙发,一张盖着绿锦缎的同款沙发,四五张大椅子。八九张波斯地毯,一套十二张镀金小皇帝椅。威廉和玛丽牌的橱柜。我简直成了拍卖行的职员。非常美的中国橱柜。大钢琴。还有其他家具,但我没特别留意。六张水准一流的日本版画。两幅镶在镜框里的中国画。五六个非常漂亮的鼻烟壶。几个日本象牙坠子单独放在一张桌子上。几件旧银器——估计是查理一世时代的杯子吧。一两件巴特尔西亚珐琅器— c:35
想到了歇洛克·福尔摩斯?那桩和夜间犬吠有关的奇案吧。夜里狗没有叫,这就是疑点!啊,怎么说呢,我一向不屑于抄袭别人的手法。” c:35
有一些玻璃花——现代的,很漂亮。好像有几张中国画还是日本画来着。一大盆红色的小郁金香——居然这么早就开了。 c:16
只要牌叫对了,根本没有风险。这是可以计算出来的。 c:22
好记性是了不起的天赋。在记忆面前,往事从来不会流逝。夫人,过去的一切常在你心头浮现,就和昨天刚发生过一样清晰,是吗?” c:61
夫人,上帝怎么创造我,我就是什么样。” c:41
因为傻,所以被杀?” “夫人,这是一种永远不会获得宽恕、永远应该接受惩罚的罪孽 c:74
记住,只要你邀请,我就来 c:18
之前她和脆弱的夏季家具打交道时,曾有过不少尴尬的经历。 c:22
三个无辜的人所背负的嫌疑,和真正的凶手一样多。 c:36
安妮的左手按住椅子上的编花藤条 c:20
“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会怀疑是我干的,我看不出有什么必要多管闲事。追查真相是警察的工作。” c:17
人无时无刻不处于危险之中——交通事故、细菌侵袭,各种各样的危险,哪种死法都差不多。依我看,从你开始处处小心、处处追求‘安全第一’的时候,就等于已经死了。 c:98
男人不会无谓地施舍善意。如果你两眼斜视、满脸疙瘩,他才不会千里迢迢跑来呢。 c:32
露达小姐性格爽朗,梅瑞迪斯小姐则比较内向。嗯,付钱的是达维斯小姐,她比较有钱。 c:14
对了,安妮,你没提到你在克罗夫特维斯待过,是不是忘了?” c:55
认准方向,计算路线,权衡利弊,下定决心——然后坚持到底。 c:112
“上次失手是在二十八年前了,”波洛正色答道,“即便那一次,也是事出有因——不提也罢。 c:23
两张布哈拉产的,还有三四张高档波斯地毯,其中一张产自哈马丹,一张产自塔布里斯。有个很醒目的大羚羊头——不,那是摆在大厅里的,估计是从罗兰-瓦德商店买来的。” c:18
奥康诺警员被苏格兰场的同事们起了个外号:“女仆的梦中情人” c:13
雷厉风行的奥康诺警员已经和“北奥黛丽街一百一十七号的克拉多克太太”生前的女仆埃尔西·贝特小姐并肩观赏三英镑六便士一张票的话剧了。 c:18
拜伦爵士的著名诗篇《我从未爱上一头羚羊》 c:28
其实写书需要大量思考,而思考是件烦心事,还得处处计划,时不时还会陷入困境,仿佛永远无法解脱——最后终于成功!写作并不总是开心事,跟其他任何工作一样,都很辛苦。” c:95
有时我不得不反复对自己强调下一批版权费的数额,才有办法接着写下去。报酬总能给人动力,记录着你透支情况的银行存折也有同样作用。” c:99
“但写下来就很烦人。我常常以为写完了,一算字数,才三万字,离六万字还差得远,只好再插进一桩命案,让女主角再次遭人绑架。真没意思。” c:46
她愣愣地望着,满怀年轻人对名人的崇敬——却又夹杂着些许失望。 c:19
真相有时很伤人——会让人的幻想破灭。 c:86
安妮则是两次卷入暴死事件——只是这次的处境恶劣得多 c:19
两个人都觉得对方的沉默让人安心。 c:13
活下去需要无尽的勇气和忍耐。最后你难免会扪心自问:‘究竟值不值得?’” c:196
她不想让露达陪伴,真奇怪。她一定是想独占德斯帕。她感觉到了嫉妒。她嫉妒露达。露达那么聪明,那么单纯,那么热情、那么有活力。那天德斯帕看上去似乎很欣赏露达。不过他是去探望她,安妮·梅瑞迪斯啊。露达就是这样,虽然不是故意的,但总会不自觉地让别人变成背景。不,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露达参加。 c:45
男人嘛,都喜欢不适合自己的女人。 c:48
你不能把审判一个人的权力交给另一个人,任由他去为法律代言。 c:75
一旦某人自认为他知道谁该活、谁该死,他就离世界上最危险的杀手不远了——他将成为不以利益为目标,而是为理想杀人的傲慢暴徒,他认为自己是在替上帝行使权力。” c:270
我找过一位细菌学家朋友探讨——要从他们那里问出直接的答案可真难。他们永远不回答‘是’和‘否’,总爱说‘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有可能’,‘依据接种者的病理情况而定’,‘以前有过这种病例’,‘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个人体质’——都是这一类回答。 c:37
他既没有我所谓的外向视野——密切观察周围环境的种种细节,也不具备内向视野——专心致志,聚精会神于某一特定事物。他的视线聚焦范围十分有限,只关注与他的心灵相协调、相契合的东西。 c:102
无论他们想阻挠我还是真心想帮忙,都必定会反映出他们的思维模式。 c:41
人不可能永远滴水不漏——除非他永不开口!言语最容易泄露秘密。” c:139
几乎每个女人,无论是否心里有鬼,都不会拒绝私人侦探的约见,而且急于了解对方的来意。 c:28
她双手掩面,浑身颤动,看似极端痛苦,但在内心深处,她又似乎正享受着自己的情绪起伏。 c:28
我若不能严守公正,便不能如此爱你。 c:74
蒂莫西虽然死了,但却还和活着的时候一样,挡在我们中间——而且将我们分隔得更远。我们彼此道别——是永别。 c:15
简直像一位遭受迫害的女王对衷心的臣子留下的遗言——显然是谢幕前的台词。波洛识趣地告退了。来到街上以后,他猛吸了一大口新鲜的空气。 c:19
“好一个女人!”赫尔克里·波洛自言自语,“可怜的德斯帕!居然要忍受这些!多么可怕的旅程 c:15
我正要开枪,那白痴女人居然不知从哪儿扑到我身上,嚷嚷着‘别开枪,老天在上,千万别开枪’。她抓住我的手臂,轻轻一拉,子弹刚好出膛——结果正中老教授的后背,他当场死亡!” c:23
我相信你,德斯帕少校。我完全相信南美洲那件事的经过正如你刚才描述的那样。 c:12
安妮·梅瑞迪斯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,蓄意谋杀了她的雇主。 c:11
“看上去最不像凶手的人,往往才是真凶。” c:33
她可不笨,波洛暗想,但赫尔克里·波洛也不傻!如果她更了解我一点儿,就会知道我从来不设这么明显的陷阱! c:13
他压低嗓门:“一把匕首,小姐——曾经有十二个人用它刺死一个男人。是国际列车公司送给我的纪念品。” c:103
之前他一共买了十九双,现在只剩十七双了。他缓缓点了点头。 c:75
她生性怯懦,缺钱花,衣着却很讲究,喜欢浮华的东西。这种人与其说会杀人,倒不如说做贼的可能性更大吧? c:58
何况小偷或者有偷窃癖的人总以为可以掩人耳目。 c:20
天气不太好,洛里默太太的房间光线暗淡,略显凄凉。 c:14
要想成功执行一次谋杀,通常必须预先构思好每一步细节,考虑一切可能的偶然因素。时间务必精确无误,地点务必精挑细选 c:59
。如果你突然对人说:‘扔一块小石头,看看能否打中那棵树。’那人不假思索,立刻动手——成功率往往非常高。但如果他再试一次,就没那么容易了。因为他开始盘算:‘用这样的力道就可以了——不要太重——稍微往右一点——再往左。’而第一次成功时的动作是下意识的,几乎条件反射般,跟动物的反应十分相似。夫人,这种犯罪,是一时冲动,灵感突现,天才的光芒瞬间闪动——没有时间犹豫或思考。夫人,谋杀夏塔纳先生的罪行正属于这一类。杀意起得突然,灵光乍现,迅速下手。 c:110
孤独——无尽的孤独。没有人能了解,除非他跟我一样,背负着过去,苟活下来。” c:55
“嗯,不愧是波洛先生。当时我是去找一位专科医生看病。他证实了我心里的怀疑。” c:13
” 她又踌躇了一会儿,才慢慢说:“安妮·梅瑞迪斯还是个孩子,她的人生还没有真正开始,这件事也许会毁了她的一生。这个念头让我很不舒服。 c:19
“不,”波洛说,“我永远正确,从来如此,这确实令人难以置信。 c:47
一个人的行为不可能违背他的个性!” c:111
哈利街。孤零零站在人行道上的小安妮·梅瑞迪斯。我也看见了另一个女孩——很久很久以前,曾孤身一人、形单影只地走过漫漫长路的另一个女孩。 c:16
洛里默太太深深叹息。在波洛的坚持面前,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。她像个孩子那样,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。 “因为,”她说,“我亲眼看见了。” c:28
“我从来不心软,从来不爱滥施同情,但是人上了年纪,难免慢慢染上这种毛病。请相信,我很少被同情心操纵。” c:33
小安妮·梅瑞迪斯非常危险!为了自己的安全和舒适,她会凶狠地、狡诈地暗算别人。两次谋杀对安妮小姐来说绝不是终点,她会越来越有自信。 c:54
“恕我冒昧,夫人,你是全天下最了不起的女人。向你致以我最高的敬意。没错,千里挑一的奇女子。啊,你甚至没做另外九百九十九个女人忍不住会做的事。” “什么事?” “你没说出除掉你丈夫的原因——没有辩称他根本就该死!” c:82
而且她最后的行为也那么无私——试图拯救一个她暗中抱有同情的少女。一切都安排得如此干脆、高效、不动声色——特意向受牵连的三个人宣布她自杀的消息。 c:20
洛里默太太的意志在生前无法制约他,死后反而奏效了。 c:17
洛里默太太并不是因悔恨才自杀的。 c:11
“先生,大厅的桌上已经有几封准备寄出去的信,我们关门之前都会先把信送走。但是那几封信白天就放在那里了。” c:14
她的死,是为了拯救一个女孩远离死亡和屈辱的最后努力吗?——抑或意味着另一种更可怕的答案? c:31
朋友,我再说一遍,那位小姐,她是个危险人物。” c:17
这是她第二次说这句话了。这一次她的语气有细微的变化——怪怪的,似乎正在盘算些什么。 c:27
她的语气中再次掺杂了某种不寻常的东西,但露达没听出来。 c:23
她慢慢说:“你救了我。是你救了我——”她朝他伸出双手,他接过来握住。她突然流下热泪。 c:14
“是这样的,罗伯茨医生,你就是杀死夏塔纳先生的凶手,而且你还杀害了洛里默太太——” c:47
首先,最有可能注意到匕首的是罗伯茨医生,他天生擅长观察各种琐碎的东西——也就是特别眼尖。但他几乎完全记不清牌局的状况。我不奢望他能记住多少,但他居然忘得彻彻底底、一干二净,这说明整晚他都另有心事。看,嫌疑又一次指向罗伯茨医生。” c:34
既然警方已经发现遗书是伪造的,他为求自保,只能表示从没见过她的笔迹。 c:16
我看见了,”波洛说,“心灵的眼睛比肉眼看得更清楚。只要往后一靠,闭上双眼—— c:89