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ET /events/query 的 locationId 改為 type Array

[amliu]

目前 queryEvents() 的 locationId 是一個 string,
未來月曆應該是一次顯示多個地點的物資，
也可能在特殊頁面 (ex. admin page ) 有 filter 功能，
所以將 locationId 改為 Array 會是比較彈性的作法。
若沒給 locationId (null or [])，
則是返回所有地點的事件

[SuJiaKuan]

目前的作法如下：

1. locationId為Falsy時，返回所有地點的事件
2. locationId為String時，返回特定地點的事件

讓locationId改成Array增加彈性是個不錯的想法，或許有幾點可以討論：

1. 欄位名稱是否要改成locationIds，更符合語議？ (會有break change)
2. 當值為[]時，應該是返回空陣列(雖然這樣做沒什麼意義...)還是所有地點的事件 ([]在JS是Truthy，語議上跟null, undefined會有區別)

還有另一種作法，是保持locationId為String，並且另開locationIds為Array，只是功能有點重複，變得有點多餘，不太建議。

[dreamcwli]

我覺得保留 locationId 另開 locationIds 可以作為過度期的解決方案，
如果只有無家者小幫手的前端會用到這個參數，
等到前端更新再把 locationId 拿掉就好了。